因此,目前认为,ABMR的严重程度是一种连续的动态变化(a disease process with a continuum of severity),可以在移植后的任何时间开始,以不同的强度持续,逐步导致慢性移植物损伤的发展、功能障碍和丢失。对ABMR疾病生理病理进程的进一步理解从而引起了对于临床上各种情况更加复杂的解释,ABMR在临床以及病理方面的解释存在异质性、多样性以及时间依赖性。
四、ABMR中的补体活化
来自基础科学和临床科学的证据汇总认为,补体级联反应(complement cascade)在人类和动物的排斥反应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致病作用。抗体引起的补体级联中的经典激活途径(Classical-pathway activation)通过产生数种生物活性片段引起移植物血管内皮损伤(如图)。
补体激活的程度取决于以下几点:抗体的种类(isotype,例如Ig可以分为IgA、IgG等);靶抗原的丰度;免疫球蛋白的密度;补体调节蛋白的局部浓度。
抗体靶向治疗的效果主要取决于IgG(ABMR中最常见的免疫球蛋白isotype)亚类的组成(subclass composition of the IgG isotype,例如IgG1、IgG2等)。
近期的数据显示,抗HLA的DSA IgG亚类同移植物损伤的表型(phenotype)以及结局(outcomes)有所关联,补体结合的IgG3亚类(complement-fixing IgG3 subclass)同移植肾和移植肝的丢失密切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