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肝友豆和君的一篇博客,觉得有趣,转来大家一起分享~ 去社区那家诊所的路不远,三分钟的路程吧。fficeffice" />
最近去过几次,因而比较惊秫。[em03]
如果你的想象力还可以,你脑子里的那双肥手,以及肥手把玩纤细针管和颀长针头的动作,有点像希区柯克的电影。于是,三分钟的路成为长征,那间注射室分外悬疑。
平时也偶尔路过,也侧目过内里的景象。有两张床,白色的床单呈现灰白老旧的基调,且斑驳;几张靠背椅没有规律的依房型而立,可以坐在上面打点滴。诊所有点类似战争时期“游击队”的医疗室。
以三甲医院的标准视之确乎有些不成体统,更遑论全球眼光、欧美标准了。
然而三甲医院挨打的屁股和手臂都叠罗汉了,而且距离家远。
因此屁股诚可贵,方便价更高。我不畏臀部洒热血,不畏臀部筑鸟巢,还是选择了这家小诊所。
选择需要勇气。那肥黑的“护士”小姐,那肥黑的上面好似长了些许“青春痘”的手。
我做好相关部位的准备,包括心理准备,眼睛正视前方。
“护士”在我身后。
等待是紧张的、焦虑的。好几分钟以后,我那部位有了潮湿的感觉,棉签和肌肉初吻的刹那,我的肌肉莫名紧绷。
接下来仍然是等待,等待第二枝棉签的次吻。可它就是在我的身后迟疑。
第二枝棉签过后的等待才真正是等待的高潮。忐忑不安,莫名惊秫。
这是打针前的消毒程序。第一枝棉签是抹碘酒,第二枝棉签是擦酒精。这个时候的针管针头应该是兵临城下的状态。
但是那位“护士”小姐在我身后擦完第二枝棉签后,却迟迟不发兵:我迟迟不觉针头跟进。
仲夏的早晨,徐徐电风扇下,我大汗淋漓。早已搞不清楚那汗水主要由于天热,还是紧张。
佯装镇静。
针头终于跟进了,像老人散步,步伐悠缓、晃动。心慌,却不敢做声。那层肉皮,被慢慢洞穿。
小的时候打针没这感觉呀!
针头到位以后,就是注射了。这时候那双肥黑的手好像很急迫,仿佛我的屁股着了火,要赶快扑灭。她注水的速度如同消防队员拿着高压龙头救火……我那部位立感胀痛!
我说请你慢点。身后无语。
出针的时候依然悠缓。
“护士”说,这叫两慢一快,懂不懂!
我被懵住了。待我回家以后自查,屁股上还真是血染的风采,随即醒悟:不对呀,护士打针不是两快一慢吗,进针或出针要快,注射的过程要慢。
于是很无奈,还一笑解嘲。
可怜我在仲夏夜里开着冷气,屁股上紧贴着热水袋,抚平我屁股上的珠穆朗玛峰。
这个护士肯定是个水货。不过想想前阵子住院,打过n次点滴,每每遭遇手艺差的护士,针头都要几进几出才完工,不只我的手背手臂青肿,不少同胞都被弄得像青龙帮的成员,实在感觉到好多护士的手艺不如从前。窃以为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留置针头的普遍使用,护士实践的机会少了,医院的钱包鼓胀了,就像我的屁股。
科技越来越发达,由此,以后注射不需要传统的注射方式了,弄个机器人注射器搞定,省了人力,聚了财力,哪要人工的两快一慢呢。
想着想着,就觉得护士打针这手工活,可以申请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了。[em07]
要快,不然又被韩国抢了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