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肆意挥霍着自己的青春和金钱,当我们在风花雪月里无病呻吟的时候,当我们还在论坛里争论会不会在意自己的爱人是否是处女,
当我们在闲暇的时候高呼无聊的时候,我们是否想过分一点思念给我们的母亲?
鸡年将至,许多的游子开始为不回家过年准备了各中各样的理由,是呀,我们忙,忙生活,忙学业,忙着期待明年加工资,忙着能在过年时与情人相约,忙着过年时为孩子找到一个好的学校。在你的心灵深处,唯独没有一个空间留给村口的一位女人,“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这一张张图片的组合,不是想敲痛你心的弦索,只想给你一个回家的理由而已。
当我们抱怨年饭越来越没有味道,票子越来越少,电视越来越不好看的时候,还有这样的母亲在寒风中拾荒。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有人听多了觉得烦,而却我听得淆然泪下,我再也没有机会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了。母亲在世的时候,每逢过年家里总是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热热闹闹,孩子们互相追逐的嬉戏,姐妹们聚在一起的开心,爸爸妈妈脸上的慈祥,交汇成一曲幸福之歌。每逢佳节倍思亲!我想念母亲,我想念韭菜饺子的清香……泪不觉悄悄滑落,那份萦绕在心中的痛永不能平复!
记得有一年,时值年末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我又跳槽了,新的工作让我焦头烂额。快七十的母亲打来电话,问我回不回家过年,我说事情太多了,今年就不回去了。母亲半晌没有言语,最后说:“不回来也好,怪折腾人的。”可我分明听出了母亲的失望。第二天,我给母亲邮去了500元钱。但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这些。
母亲的脸,挂着忧郁,忧郁于工作的儿子还未有出息;母亲的脸,忧郁慢慢扩散,就象母亲肝血管里的瘤一样;直到母亲微笑着对我说:“不知还有多少时间”......才停止。现在,我已失去了那张脸.
年少时,不懂事的我年初一早上见床头没有新衣服,就大哭了起来。父母亲怎么安慰我都不行,为此,父亲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但我还是不听话,吵着闹着要穿新衣服。母亲急得也直掉泪,脱下她身上的那件灯芯绒给我穿上我才止了哭。那年,我是穿着母亲的灯芯绒过的年.
我小的时候,操劳的母亲每到年关都会扯上很多的红布给我姐妹6个缝新衣裳。她说人间色彩最美不过红和绿,姑娘是花,应穿花一样颜色的衣服过新年。那时我家没有缝衣车,母亲从腊月开始就穿针引线地赶做衣服,当衣服做好,她的手上已经血迹斑斑,当新年里我们姐妹们都穿上新衣时,母亲笑魇如花。这是我童年记忆里最幸福的时光。
“孩子,娘知道你在外面的世界生存不容易,老婆和孩子都是你的责任,为了家庭你必须努力地工作。家里一切都好,娘在家也好,不用记挂。只要你快乐当娘的就高兴。”
纪伯伦的《先知》里有段警世的名言:“你的孩子并非你的孩子。他们乃生命生生不息的儿女。他们经由你而来但并非来自你,他们与你一道但并不属于你。”
其实又有哪一对为人父母者会不明白,亲生的骨肉,总有羽翼丰满,振翅高飞的一日。困惑的是为人子女者,常常感叹,这辈子要如何报答父母的恩情?所以,陈百强的一曲《念亲恩》总在游子的心头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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