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楼主: 布衣者

[网友原创] 在生命尽头灿烂(连载)

   火...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4-9-9 20:05:17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广东深圳
报告九九老兄:经请示,全家人都不同意我唱K丅V,说太吓人,污染空气。打动不了你们,会伤人的{:soso_e116:}

点评

哈哈,君在外后宫无耳。赞了然!  发表于 2014-9-10 10:40
自己享受,别人难受?有机会去K 一回!  发表于 2014-9-9 21:34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4-9-10 14:09:0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广东深圳
171、有鱼的日子多快乐(上)
       广西孕妇吴良彩,被警察以“黄鹤”做钓饵,钓上了钩-在POS机上“套现”15000元。她不仅被罚款,还被警察逼着钓“下家”。“黄鹤”是个人名,想必也是警察钓上来的一条鱼。如此环环相扣,形同传销和瘟疫。执法权力掌握在这些流氓地痞手里,让人何来“道路自信”?老子只想竖起某一根指头爆粗口-但我还是忍住了,不能坏了心情!
       说到钓魚,我就来写一写我和鱼儿们在一起的日子,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江汉平原属鱼米之乡,地下矿藏匮乏,地表物产丰富,河沟湖塘,不计其数,有水就有鱼,有鱼就捕鱼的人。平原湖区的人不会捞鱼,一如草原人不善骑马,是会被人恥笑的。
       农忙时节,要等队里收了晚工,夜里八九点,父亲背了渔网,提上水桶出门。我长到五六岁时,就开始给他提桶。四五个大人分列河两岸,由一个人喊话:“一、二、三”,大家一齐撒网;如果不统一行动,渔网入水的响声会把鱼惊跑。初始是新鲜、兴奋的,充满希望和想象,偶而也会有惊喜。连续几网落空,夜也越来越深,眼皮越来越沉重,那是一段异常难熬的时刻,站着和行走都能睡着。这时若能拉上来一条大魚,才能把磕睡赶走。
        公社化时期,生产队每月初一和十五不出工(农忙除外)。有个歇息日,队里十几个人约好,去郑记渊湖区干一条野河。“干”是个动词,又不读去声,干净的干,有扫荡、洗劫的意思。大人们先用绞竿把水草清理得七七八八,各种捞鱼工具一起上阵,各显神通。父亲照例撒网,我使撮(音ce)子。撮子是用竹杆绑成等边三角形,下置网兜,三角平面上固定一根长竹竿。那年我大约十一二岁,有足够的力量把撮子快速推向对岸,然后猛一回拉,鱼就兜在网里了。也有人下水用罩、赶罾子捞鱼。那真是鱼们的末日,它们东奔西逃,窜上跳下,有马鼓鱼直接就跳上了岸。不到中午,鱼篓快装满了,父亲让我脱下长裤,把两只裤管扎紧,将一半鱼装进裤腿里,另一半倒在撮兜里,叫我挑回去,又托人给我母亲带信,让她半路来接。
       那一幅挑子怕有三四十斤,竹杆压在稚嫩的肩上,很疼很疼,回家的路变得很长很长……走到梅家台子,老远见母亲向我跑过来,当时我就哭了-现在我又哭了!敬爱的母亲:当我再也挑不动了,您还能帮我吗?
       我跟在母亲身后回家。那一担收获里,有父母的油盐酱醋,我的圆笔本子连环画,以及祖母爱吃的包面1角5分一碗。到家扒了几口饭,揣上两个细米粑粑,我又扛了撮子去找父亲。
       文革开初几年,农村的资本主义尾巴还割得不甚干净。记得家里养鸡,养猪,还有菜园。放工打鱼也是允许的,这又和本地的官员执行D的政策较松大有关系。凡官员高举紧跟,当地百姓无不灾难深重。而实事求是据说又是传统。反正这里面矛盾重重,很乱,请自行理清楚。
       父亲娴熟的农活技术,我没有学会一样。他捞鱼的本事我倒学得不少。也许因为农活是日复一日的重复劳作,索然无味;而捞鱼自由散漫,随时会有惊喜。
       钓鱼有很多讲究,不同的鱼用不同的饵,蚯蚓钓鲫鱼,饭蚊子甩刁子鱼,土蛤蟆钓柴鱼,脚鱼则爱猪肝。脚鱼即王八,因其有脚而得名。药房里有一味中药,很香,是脚鱼喜欢的,猪肝裹了香料,它容易上钩。我则只会用鱼枪钩王八,夏天的傍晚,空气沉闷,中潭子大潭子氧气不充足,脚鱼要浮到水面换气,此时将鱼枪使劲甩出去,铅锤飞出数十米远,迅速下沉。如果人、锤和脚鱼在一条直线上,钓绳上的一连串鱼钩就可能会钩住脚鱼。即便如此,我也不是很爱钓鱼,嫌其功效太低。若见水面冒出一串泡泡,我会一个猛子扎下来,捉上一个王八来;但也经常落空,我还不能完全分清鱼类泡泡的区别。
        在父亲的记忆里,1954年洪水过后,鱼最多,鱼吃多了人也会上火,我倒是闻所未闻。“甲午年水退了,把草垛掀开,鳝鱼多得像毛坑里的蛆,绞在一起嚇死人,不敢去捞,用撮箕撮,几分钱一斤都没人要”。我记得最早的鱼事是在幼年,东荆河放水,父亲去排水闸口网鱼。母亲做好了晚餐,和我们在家等着。父亲回来,老远就喊:“把大脚盆拿出来!”他从篓子里倒出大半盆鱼,几乎全是鳊鱼。父母一辈子恩爱,我揣摩和鱼有关。会不会是一种鱼水关系-鱼儿离不开水呀瓜儿离不开……
        有一次,父亲在他的舅妈家附近撒网,捕到了一条大鳜鱼,即桂鱼,家乡名寄鱼者,约有五六斤,极为罕见。他当即送去了舅妈家。寄鱼阴米煮粥,是一道无比美味的主食。更多的时候,遇着了熟人,他会随手从篓子桶子里抓出一些鱼来,给人拿回去做碗菜。这些十分自然的行为教育,对我们的成长一定有过潜移默化的影响。(2014/9/9 待续)

点评

开书记也有摸虾抓鱼的童年?同好同好!少时队里抽水干坑,我用钉钯刨出十几只甲鱼,吃不完,1块钱1斤无人买。今非夕比!  发表于 2014-9-19 17:45
小时候去河里摸蟹抓鱼,那时多得不得了,市场上也不值钱,吃水产品不用钱去买,下淌河就行了,怀念小时候的生态。  发表于 2014-9-17 16:18
用鳖枪打鳖是非常厉害的高手,一天能打上一只野生鳖足够了,三百元一斤。现在很少能看到这样的打鳖高人了。  发表于 2014-9-17 16:14
我们那儿水塘大多被填平了,地貌都改变了!  发表于 2014-9-11 15:44
好怀念当年的河塘,有水就有鱼虾,暑假的最好去处,现在的水啊令人心碎。  发表于 2014-9-10 23:07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4-9-10 21:59:0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河南洛阳
从小就严重地羡慕生长在江湖河海边之人,常能在水中自由奔放、练就“浪里白条”不说,单就享不尽的河鲜海味,就更让好吃鱼鲜的我常常地浮想联翩。有机会,寻布兄去捉鱼弄虾一番!哈哈!

点评

江汉鱼米之乡,确有无穷乐趣,制度可以不让人活,大自然能活人!兄来深圳,我请你们吃老家的鱼!  发表于 2014-9-11 15:50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4-9-11 23:42:4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北京

布衣者真是博学习多才,要不是压抑了歌喉,今天必上《中国好声音》夺冠!佩服布衣兄!

点评

饶兄別佩服呀,歌声能吓死人哩!  发表于 2014-9-12 09:27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4-9-12 10:40:2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广东深圳
172、一个精神病人的战斗
       下面这个故事发生在距今40年前,应该在我高中毕业不久,大约七四、七五年。我没有亲见,只是耳闻,第一次是听公社的一个干部说的,不知他们是否有传达。第二次是我回故乡当记者之后,听同事讲的,有较高的可信度。由于讲述人也不是亲历者,细节上难免添油加醋;又因为年代久远,记忆也会蒙上尘埃。这个故事很可能走了样,但基本事实应该不虚。
       这是一个精神病人的故事,结局很不幸,他没能逃过数百人的围剿。
       讲故事的人没有交待哪个季节,就算是初夏的某一天吧。早晨,公安局长走进办公室,执起热水瓶倒水,准备泡茶喝,开水是清洁工早前灌好的。有人悄然进来,局长没注意,忽听一声断喝:“不许动!举起手来!”局长手中的水杯“碰”地一声落了地,他本能地望一眼,立刻魂飞魄散。那人手上握着家伙!他连连摆手,颤巍巍求饶:“别开枪~別开枪~有话好说~”,一边就往后退。
       公安局长的办公室分里外两间,且前后有门。他毕竟在部队带过兵,很快清醒过来,慢慢挪到门边,迅速闪进里屋,从后门夺命狂奔。边跑边喊:有枪!有枪!杀人犯啊~杀人犯啊~”。一口气跑出百米开外,见歹徒没有追来,惊魂甫定,潜回门房,开始打电话部署警力,调兵遣将。他又和县人武部通了电话,请求支援。
       那边厢,听说歹徒有枪,大家呆在办公室内,闩紧了门,不敢出来。那人在局长办公室呆了一会,见无动静,也不知怎么回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不紧不慢地来到街上,竟无人查觉。在生资公司门口-就是他买扫把的地方,上了一辆麻布的士。麻布的士不是机动车,是靠人蹬的四轮脚踏车。我至今没弄明白:扫把要大得多,怎么会像一把手枪?后来发现扫把是裹了红绸布的,又经过修剪加工,倒有很像。
       县里紧急调集了人武部、公安局的几十支长短枪,组织数百人,展开全城搜捕。南到新闸,西北到长途车站,东是长江边,重点把守客运码头,麻烦的是西南方向,湖边,难以布防。正焦头烂额,临时指挥部得到情报:杀人犯挟持麻布的士,沿人民路拐214省道,向原种场方向逃窜。各路人马立即展开围追堵截,将歹徒的交通工具逼停在棉纺厂附近。歹徒只身一人躲进一块菜地。这里是县城的郊区,到处种着大片的瓜果蔬菜。
       这一路我很熟悉,几年后我恋爱了,曾用脚步丈量过这条马路,奇怪的是,我完全没有把这件闹剧记起。上百人把杀人犯团团围住,几十条枪对着他射击,硬是打不中。后来有人开玩笑说:闭上眼睛可能会打中。他靠在菜地中间的一根电线杆上,也不还击,也不言语。有位胆大的公安,在部队当过侦察兵的,觉得蹊跷,让大家停上射击,从背后慢慢靠近歹徒,抵着屁股开了枪。子弹以仰角射入,击穿了肚子,他当场并没有死。有人认出了他,是经常在街头晃荡的精神病人,他被送到人民医院救治,隔了十几天才死去。如果认真治疗,也许不会死。
        这几乎像是一个笑话,但却真实发生过。我在网上搜索很久,也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我可以理解,太丢人,又隔得久远。但是地方志该有记载的吧?什么时候回老家,得空去查查。
       40年来,每次记起这件荒唐事,好像都是受类似事件的触动。第一次是1983年,全国总动员追捕“二王”。历时7个多月,调动数以万计的军人和警察,追捕王宗玮、王宗坊。“二王”在逃窜中,横跨10余省,杀死军警和无辜群众10人,杀伤10余人,又制造了一桩桩血案。
       另一次是2006年,陕西汉阴“7·16”特大杀人案。嫌疑人邱兴华残忍杀害10人后,只身在周边“游击”,手无寸铁。当地出动500人围剿,千名群众运送给养,就是抓不住他。直到8月19日他趁夜回家探亲,才被蹲守的警察擒获。
       再一次就是今天了。下午5时左右,哈尔滨“9·2”脱逃案件3名嫌犯的最后一人高玉伦,被警民合力擒获。新闻中“合力”的表述不准确,高到亲戚家寻食,被该亲戚“将其双臂捆住”,民警只是把绳子换成了手铐。邱兴华也是在其家人帮助下才落网的。
       什么时候“家人”不配合警方捉拿亲人了,人性会不会多一点?这个道理我一下还没想清楚。
       这几个故事有什么共同之处吗?好像没有,形似而已!套种一句俗话:“不是我们无能,是坏人太狡猾”,似乎也不对,那个可怜的精神病人狡猾吗?他不过是在玩扫把,碰巧走错了门而已。
       我只是担心,周啊徐啊谷俊山王守业们,既贪钱又恋色,会不会把军队警察带萎靡啰。周边虎狼环伺,内里戾气深重,我们的国和家,需要人民子弟兵来保卫,请振作起来!谢谢!
       我上网查了一下,实话实说,王将军的情妇真的很漂亮。(2014/9/11 待续)

点评

刚到青岛,正准备看看崂山(笑)。  发表于 2014-9-18 16:26
蒲松龄死得早了,不然聊斋又多一篇精品。  发表于 2014-9-15 19:59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4-9-14 11:00:0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广东深圳
本帖最后由 布衣者 于 2014-9-14 11:02 编辑

173、再次握手,已是二十六年后
       两条完全不同的生命轨迹,从各自的时空出发,在1988年8月某日某一个时点瞬间交叉,就像两列火车交错而过,随后各奔东西。
       那年我31岁,他25岁。整整26年后,两个人再见面,应该已是满头白发,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现在什么都像真的!   
       我甚至弄不清他的真名姓,记忆中没有储存关于他的任何信息。这并不影响,故事正在延续。我固执地相信:世事皆有安排。
       在深圳华侨城汕头街的毛家饭店,我和曾国帆先生握手拥抱,相见恨晚。他不停地说:“你是我的恩人!我是专程来谢你的”。我告诉他:“我该谢谢你!你让我知道,这世上还有记恩的人”。
       我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似与手术和年龄无关。曾先生告诉我,那次见面的时候,他姓阮。
       上月22号晚上,我接到一位王先生来电,他自称荆州某传媒公司董事长,我听不太清楚。王从我很久很久以前的同事那里搞到我的电话,受人之托和我联系。随后,手机里传来另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您是楚老师吧?您记不记得26年前……”
       这是谁呢?“您说的事我怎么不记得?”我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后几天他从荆州回广州,再给我来电话,经反复启发,似乎有了一点影子。我的老东家又派记者电话采访,我连连推辞:这点事没什么报道价值;再说我也记不清;要写也不要写真名。这不是“做了好事不留名”啊!走南闯北,哪能不留下一点劣迹?
       不几日,我在网上就看新闻,且把它摘要贴在这里,算是一个记录,也省得我码字:
       近日,楚网记者接到一位五旬男子电话,自称是广州红荼会投资有限公司总裁,曾是《海南开发报》记者。他想通过楚网,找到26年前帮助他回家的沙市恩人,并当面对恩人说一声谢谢。据介绍,1988年8月,他到沙市出差,钱包被盗,身无分文。当时,楚先生(化名)把他带回了家,并给他80元钱做盘缠。
       “当年我25岁,第一次来沙市,举目无亲。”电话那头的曾国帆回忆起26年前的事感概万千:“钱包丢了,证件也都丢了,真是寸步难行。不说采访任务,就是下一顿饭在哪里吃也叫人发愁。无奈之下,我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硬着头皮去求当地媒体……楚先生把我带回家,还和他聊起了生活和工作。离开的时候,他给了我80元钱,还送了我一盒茶叶。这80元钱,在当时相当于一个处级干部一个月的工资呀……这份恩情我铭记了26年,每遇到困难我都能从中得到力量!”
       曾先生放大了80块钱的价值,那时候我就是个记者,月薪百十元。那是多么火热的年代,百花齐放,思潮云涌,价值多元,沉渣也泛起,各种骗子满天飞。曾先生在报社没有借到钱,是可以理解的。我也曾被人当作傻瓜,犹记得一场麻将,输赢也就一二十块钱。我只当是输了几场麻将,反正也是常输!
       他曾经多次找我,总算如愿,陈年往事就此挽个结。我相信两个人再次重逢,一定是另有编排。他自称50岁年龄,30心态,20岁身材。昏暗的灯光下,他更显黑瘦而干练,说话斩钉截铁。此人从湖南常德赶海,在椰岛街头摆过摊,卖过舞-他是三人组合的舞者,另两人一弹一唱。他也曾混迹媒体,开过饭馆,承包歌舞厅-他告诉我刀郎曾在那儿住唱。
       1993年,曾带着第一桶金离开海南,去了泰国、缅甸、柬埔寨,好像还去了越南,做旅游和玉石生意。他买过一个国籍,后来又放弃了。1997年回国落户广州,娶妻先女,生活安顿下来,从此事业转入常态。涉足20多个行业的特殊经历,成就了他的跨界思维,其所经营的投资公司,以投资文化产业为主,拍过电影,参股实业,最近又启动“中国最美乡村”系列纪录片拍摄项目,据说是和中国最牛逼的媒体合作。
        我最感兴趣的是他参与的“美丽”事业。曾先生是中华小姐、世界休闲小姐、还有个什么小姐组委会的要员,身边群星环绕。昨晚的饭局中,曾的表兄表弟和妹妹也在,我们没有机会就这个话题展开深入交流。
       夜里10点钟,他坐和谐号动车返回广州,那边,还有个局在等着他。告别时我们有紧密的拥抱,他的手臂很力量,他的生命也极富张力。看着曾先生离去的背影,我又想起了杨培志,可惜他没能完成那惊险的一跃。(2014/9/13 待续)

点评

冥冥中皆有天定,相信吧!  发表于 2014-9-18 16:27
好心有好报。岳母曾输血救人,30多年后我做肝移植的头是被救人儿子的发小。一切顺利啊!  发表于 2014-9-15 20:08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4-9-15 09:57:2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山东青岛
第二次握手,这是一个爱的圆。

点评

人生就是一个闭合的圆,一切自有安排!  发表于 2014-9-18 17:12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4-9-15 21:37: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山东枣庄
布衣先生是个活雷锋,能回来寻找感恩的人实在太少啦!

点评

得助人时且助人,天道人道,顺乎自然。倒是知恩感恩之人,鲜矣,难能可贵!  发表于 2014-9-18 17:21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4-9-17 23:59:1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广东深圳
174、捞鱼的日子多快乐(下)
       前文提到罾和罩,有朋友问我那是何种物件,兹此作个介绍,也一并把捞鱼的种种方法简单介绍一哈。
       先说罩。罩为竹编工具,呈喇叭状。上口小,直径约半米;下口直径1.2米左右;垂直高度1米上下。大小尺寸无一定之规。使罩人需下到水中,将罩高高擎起,迅疾罩下,一手压住罩沿,另一手伸进罩内使劲搅动,有鱼无鱼,立见分晓。鱼大鱼小,则可据其撞击罩壁力度得知。还有一种麻罩,尺寸大许多,人站在船头凌空罩入水下,用船篙在罩内驱赶,若有动静,放下罩内网袋,迅速上拉网绳,鱼入网兜,再将麻罩提起。
       罾也分两种,有完全不同的形状和用途。搬罾三五米见方,以麻线或尼龙线织就,四周穿纲绳。用四根竹篙斜撑四角,又在竹篙末端交汇处绑上一根长长的木杆,木杆一端抵住河岸,另一端将大罾远远地伸向河中。河水须是流水,以混浊为佳。人在岸上悠闲地抽烟,等上三五分钟,将大罾以杠杆原理拉出水面,拿一个细绳织成的舀子把鱼舀上来。小的时候,我最喜欢坐在搬罾人身边,享受大罾出水鱼跃虾跳的快乐。
       另一种罾名赶罾,是用一指粗细的竹杆绑定的长方体,长约两米,高、宽约60-80,三面一底以线网围住。另一面敞开,捞鱼时,左手将赶罾没入水底,敞面向右;右手执竹杆捆成的三角或梯形赶具,把鱼由右往左赶进罾里,赶䆵微微后仰提出水面,径直把鱼倒进桶子即可。
       麻罩和搬罾,更像是专业渔人的工具。赶罾和浅罩,则人人皆可使弄。但罾罩两种方式我都不爱用。钓鱼也非我之所爱-除了钓黑鱼。钓鲫鱼用蚯蚓,最好是红色的小蚯蚓;钓小刁子鱼用苍蝇;钓黑鱼则用土克马。我从来认为土克马和青蛙是一家,不知然否?土克马个头只有青蛙的1/5甚至更小,将其活捉了,捆绑于钓钩上,将钓杆伸向水中,不停地上下点水,引黑鱼上钩。
       某一个月明星稀的夏夜,父亲叫上我,悄悄从屋后绕到中潭子边上。那些年月所有水面都是集体财产,水里的鱼当然也是。父亲白天出工路过这里,发现水草中有一窝正在孵化的鱼卵。他知道一对成年的黑鱼,正在草丛中警惕地守护着它们的子女。父亲低头弯腰,蹑手蹑脚靠近水边,把钓竿上的土克马伸向那窝鱼卵,我像是一只正在成长的幼兽,躲在父亲身后屏息观摩。土克马随着钓线青蜓点水般在水面起落几次,只听噼啪一声巨响,水上搅出巨大的浪花,在明月之下闪出点点银光。父亲连忙放低竹竿,几乎与水面平行,让钓线不至绷得太紧。他教我说:“这家伙个头不小,不能硬拉,要等它犟累了才拖得上来”。黑鱼乃食肉鱼类,生性凶猛,气力大,捕捞不易。其肉质细嫩,味道鲜美,还有消炎长肉的功效,我在手术之后,喝过不少黑鱼汤。一入口,就知道不是荒湖野塘的来路。
       我一直不明白黑鱼恶狠狠地扑向土克马是为了觅食,还是防止土克马吃鱼卵。今日想来,后一目的可能性大,记得父亲曾对我说过,守窝的黑鱼最凶狠。原来护幼之情,鱼也有之。
       捞鱼还有司毫子、布迷魂阵、下丝网、丢花篮等多种方式,加上使罩、赶罾、垂钓等等,我都能操弄,但均不擅长。记起一次钓鳝鱼,把长长铁钩伸进旱坑边的鳝鱼洞里,鳝鱼咬住了钩,我往外拉,很吃力,忽然有些害怕。黃鳝出洞那一刻,我连鱼带钩一起扔进了坑边的水田。那是我迄今为止钓到的最大的鳝鱼,有6两多重。以后恐怕再也钓不到更大的了。当许多过往经历成为巅峰,再无超越可能,人是容易沮丧的!
       百十种手段,唯有撒网我最爱。初学撒网,是在门口的禾场上,一网撒出去,巴掌大,却网住了鸡。那不是鸡的末日,而是网的灾难。网以网眼大小归类,以成人指头为单位,分为1指、指半、2指、3指诸种。3指宽的网眼,4两半斤都成漏网之鱼。网是由父亲母亲一针针织出来的,烂了也是父母补,我的妹妹、大弟也会织网补网,就我做事缺耐心。
       大概六七年前,春天,我在沙河岸边骑车,见到一些人撒网捕鱼,就驻车观看。沙河入海口,鱼真多,我只识得罗非鲫鱼和刁子鱼。与捕鱼者闲聊,知是江浙人,网理得短而齐,右手将网反置于左肩,身体由左而右扭转约90度,将鱼网旋出,撒得不远、不圆,不及我也,却也能网上不少的鱼。看得心动了,托人从老家带来一部网。每到周末,就和弟弟们去海边、河边打鱼。楚地撒网方式不同,由右下而左上,将网捡成扇形,网不过肩,背向水面,身体扭转幅度达到180度,甩得既远且圆。毎次小半天,能网上一二百斤,大多是罗非鲫鱼,吃不完,开了车到处去送人。罗非鱼其味不佳,如糟粕,妹妹和弟媳们把它们剖了晒成干鱼,用油煎炸,尚能下咽。打鱼带给我的乐趣,远比鱼味要丰富得。
       我和鱼儿们的故事,十万八万字也写不完。那些鳡鱼、鲶鱼、鲤鱼、草鱼、甲鱼、翘嘴白、团头鲂、土憨包、会飞的马古鱼……每一种鱼都承载着特殊的记忆。它们也串联起我的童年与成长、青春及爱情、事业和家庭的脉络。儿时遥望月亮,我能望见月上的河流;人人都想死后上天堂,只有我在企盼-那里应该有一条河,一片湖水,水里有鱼-只要有鱼,我什么也不怕!(2014/9/16 待续)
     

点评

我家也有一个跟你一样爱鱼痴迷者,现在卫生间还有十小盒网上购回来钓鱼用的蚯蚓。  发表于 2014-9-26 13:32
抓鱼是每个男孩的最爱,我们这儿有一种叫冰上钎鱼的,大冬天都不觉冷,鱼头有火确实不假。  发表于 2014-9-22 20:25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4-9-18 18:40:3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河南洛阳
与天斗,不如和鱼斗——乐趣无穷不说,还有美味鱼虾战利品的犒劳。嘿嘿,这是夏花俗语{:soso_e112:}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小黑屋|手机版|移友网社区 ( 京ICP备18051075号-2 )

GMT+8, 2025-9-9 08:36 , Processed in 0.067105 second(s), 26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